1、治疗与奉献-确有奇迹-天主教星的家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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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治疗与奉献
     

圣神降临节对我而言总是一个特别的日子。在我出生前,妈曾祈求得女;而我出生那天正是圣神降临节。

一九五九年的圣诞节,家母突然撒手人寰。那时我年仅十三当夜,我正饮泣时,忽听有声音说:“别担心,我会照顾你”。其时,我似未明白是主对我说话,但我感到平安。翌日清晨,我即决心要当修女了。

约在妈去世后一年半的一天,我走进了设在我家乡--爱尔兴,纽瑞市(Ireland,Newry)的圣佳兰(St.Clare)修女会总会。

应门的修女问:“我能为你效劳吗?”

“我想见总会长修女。”我说。

就这样,我见到了雅妮总会长修女。

“孩子,有什么事吗?”这位年老的修女问。

“我想当修女。”我说。

总会长修女随即问:“你今年多大了?孩子。”“十四岁多。”我说。

雅妮总会长修女--这位非常圣洁的修女告诉我:“我们目前不能收你,教会法典不容许。以后再来吧!”


一段时间之后,雅妮总会长修女要我住进总会,与在总会工作的一位女士住在一起,虽然我当时尚未开始初学。尽管那时我还没有向爸提及此事,然他必会答应我住进修院。

那年六月初的一天,我来到爸工作的田边,爸放下手边的工作,到田边坐在我身旁,父女俩就这么聊了一会儿。“爸,我想当修女。”我告诉他。他说:“这个嘛……如果这是你心所愿,去做吧!如果这不是你真心所愿,你自会明白。”十五岁生日的前二天,初学导师来看我,并请我在生日当天住进修院,她要我通知家父在那一天陪我去修院。可怜的爸,对修女事务一无所知,赶紧拍了封电报给英国的弟弟:“速返,璞蕊将进修院,恐无法再见。”

就这样,我进了修院,作了六个月的保守生,然后开始初学。爸参加了我的初学式。当我的秀发被修直、剪短时,我看见爸泪流两行,这是我生平首见。

一九六二年,十二月四日,我发初愿那天,我有了第一次真正的属灵经验。当我跪在教堂正等着被点出列时,我眼见善牧装扮的主耶稣走向我,执著我的手说:“来跟随我。”在我完成修院必修的几个课题后,雅妮总会长修女罹患重病,她要我照料她。雅妮总会长修女对我的人生影响至钜,她对司铎圣职极其尊敬并持续为神父祷告。虽然她从未到过美国,却筹建了我们在美国的会院。她教导了我许多有关主耶稣圣心的事情,并鼓励我矢志成为优秀的、圣洁的、热心的修女。

圣神的治疗神力

一九六四年,我患严重足疾。一位大夫说我的脚痛乃意外所致。一九六五年,一位整型外科医师确定我罹患的是风湿性关节炎。之后,我在医院里住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为防止脚关节变形,每天晚上,照顾我的修女都要把热石膏鞋套在我的双脚上。那真是痛彻心肺。

一天,雅妮总会长修女唤我到床边,她即将被送入医院。她告诉我她不久就要离世,但她将永远为我祈祷并再次提醒我:“与主耶稣永保亲近。”

一九六七年八月二十二日,我在纽瑞市的总会院发了终身愿:同时,我选择到美国服务。虽然这是我志愿的,却仍禁不住在出发前二周痛哭流泪。

我飞抵佛州唐帕市,准备自九月起教幼稚园。当地气候对我旧疾极其不利,我的关节炎开始恶化。一位大夫表示他愿意尝试各种药物为我治疗,但也许疗效非常有限。他确实尝试了所有药物。一九六八年,我开始使用可的松,最后因使用太多以致失效;病痛持续,可的松的副作用使我渐失记忆。疼痛常使我流泪。大夫说我已没有希望,乘坐轮椅势不可免;其时,我仍可行走,但很慢,而且很痛。

我开始经历属灵生命的干涸期,甚至我开始自问,我真的相信主耶稣吗?

我并未相信福音的大能,我不相信主耶稣可以治疗我。我相信,如果我去露德或其他地方,或许病可得愈,但不相信在日常生活中,人也可以经历病体得医的奇迹。我灵渴慕上主,但对他却不甚了解;然而,在需要时渴望识主要比参加祈祷会好。那时候的我很怕参加圣神同祷会,但却为其吸引,因与会成员向主耶稣祈祷时就好像主耶稣在跟前一样。天主利用我属灵的饥渴吸引我归向他。我不断告诉自己:“修女生涯当不止于此,天主教义当不止于此。”祈祷我很在行。然而,若视祈祷为一义务,向主倾诉将无喜悦可言,也不会切切盼望眼见主的大能。

至圣圣礼的前一天,我对主说:“主耶稣,我要寻找你,不论

付出任何代价。”这是我真正的灵程之始。在追寻修道生涯更深含意及对主终极献身的过程中,我深信主耶稣会赐予我属灵的治疗。一九七0年十二月,我赴奥兰多市(0rlando)参加一次合一避静,其间我听到有关祈祷神效、圣神大能的讲道。我记得当时我写了一张清单给天主,详列出我需要的每一样东西。在一次祈祷会里有一位神父,我想到那份清单,暗自许下心愿:“如果那位神父为我祈祷,我清单上的心愿将全应验。”不过,身体的痊愈并未在我那清单上。

上主似乎已看穿了我的心事,在心里对我说:“不要看人,要看我”我看了一下挂钟,闭上双眼;我清清楚楚记得,那是一九七零年十二月九日,上午九点15分。当时我的祈祷只是简短一句:“主耶稣,请帮助我。”瞬间,我感觉有只手轻触我的头,我以为那是神父的手,我张开眼睛,看不见任何人在旁边,却感到一股力量贯注全身,那种感觉很难形容;我常那么形容:“我觉得自己像

根剥开的香蕉。”我低下头,看见我的手指僵直却不象脚那样变形;我感到手肘的酸楚。我继续打量自己,突然发现手指柔软了。酸痛消失了,凉鞋里的双脚也不再变形了。我一跳而起,惊叫:“主耶稣!祢在这里!”

当主耶稣向多默显现时,多默只能张口结舌地说:“我主,我天主!”当主耶稣那天向我显现时,我也只能说:“主啊!在这里!这是信心的表现。

自那天起,我再未患风湿痛且身体也完全不疼痛了,这是医病的奇迹,我灵命可为此作证。经过这次神恩复兴之后,我尝到圣神释放的滋味。我对教会也有了新意象,仿佛藉着新杯爵看到感恩祭典及和好圣事,也更清楚地看到了天主伟大的爱及他已赏赐给我们一切。不过,我心头仍有一结:医病,恐怕这一切只是我的感觉。当我病痊愈时,我对自己说:“我不会告诉任何人我的病好了,因为大家会联想医病能力,我会被视为有医病能力者。再说,这又干别人什么事呢?告诉别人作什么?”

当时我那样的想法其实是为了保护自己。我以为:“我不能受这些事情牵扯,我是受人尊敬、严格修会的会员。”

自一九七零年十二月至一九七一年六月,我经历了好的无比的圣神降临的经验。我对主说:“主耶稣,祢不能希望我做得更多了。我是四十七位一年级学生的老师、我又要参加祈祷会、又要带一个青年团契、还要参与监狱福传。”

在我心深处,我真正的想法是步步为营。我需要人们的肯定与尊敬。

时序六月,圣神降临瞻礼前夕。我走进修院里的小教堂,为圣神降临节做圣时(Holy Hour)灵修。我坐在教堂里,对主说:“主耶稣,我来了。”五分钟之后,整座教堂突然显得无比寂静,仿佛在云雾中。有声音对我说:“璞蕊”。我本能的转头看着教堂的门,因为那声音太清晰了,好像有人推门进来;然而,除我之外,堂里没有其他人。可是我确定刚才一定有人叫我,当我再转向圣体柜时,声音再起:“祢有医病的神恩,去吧!好好使用!”就在那瞬间,一股炙热的感动窜流我全身。我仍记得我下意识地注视双手,因为我直觉以为我触电了,那种感觉就像触电。那股(电流)窜流过我全身之后,自我双手窜出。教堂寂静依然。

我发现自己跪着,仰视圣体柜,对主说:“主耶稣,我不想要什么医病神恩,祢留着自己用吧。”之后,我发了痛悔。我倒不是后悔我刚对主说的话,而是后悔我听见主对我所说的话。我对主说:“主耶稣,我答应祢,今天的事我不会告诉任何人。”

那年的圣神降临节对我而言非常特别,因为我经历过圣神的临在,也知道该为圣经中应许的神恩祈祷并以坚信来获得它。这一切对我而言越来越重要了。

圣神降临节的清晨,我才醒来就听见有声音在脑子里轰然作响:“你已具备医病神恩,去吧!好好使用!”

当天,在唐帕市圣若瑟医院的祈祷会里,我很想把前晚的事告诉另一位修女。可是,每当我欲启齿,却又什么也说不上来了。虽然没有人知道发生在我身上的事,但我仍受邀为一位病童祈祷,几年后,我发现那孩子的病好了。一九七一年七、八月,我赴洛杉矶进修并参加那儿的祈祷会,不过我从未告诉任何人自己有医病的神恩。天主藉着两次预言经验使我确信自己已有医病的神恩有一个傍晚,我参加对圣默瑞希堂(St.AngelaMerici)的祈祷会,一位圣公会年长的牧师坐在我旁边,聚会结束前,大家携手祷告。祈祷结束后,那位牧师转向我说:“修女,我从未与天主教修女说过话,但是,我今天要带给你一个讯息。当我人祷告时,我强烈地感知你有医病的神恩,你心里有数,因为天主在佛州的教堂

曾亲口对你说话。”我说:“我实在不能接受这样的神恩,我隶属佛州一个严格的修会。”我继续告诉他我不适合的所有原因。他只是注视着我,然后说:“告诉我发生在教堂里的事。”

我纳闷:“他怎会知道?我谁也没说过呀!”我将经过情形和

盘托出,也告诉他我实在不能接受如此特殊之恩庞。他凝视着我说:“主耶稣决不会强迫你,彰显的旨意,而你可以自由选择遵从与否。”说完之后,他就转头离去了。几天后,弥撒结束我留在教堂与一些人聊天。突有一位姊妹过来对我说:“修女,虽然我不认识你,但是当你刚刚领圣体的时候,天主让我看见有一列人群走向你,天主要我告诉你,你将奉召展开伟大的医病服务。”

虽然旁人都确信天主在唐帕市教堂里对我的托付,但我依然拒绝他医病事奉的邀请。

见“先知’

这些日子以来,有些女士说他们要去见“先知”,我心想也许这位“先知”可以帮助我,告诉我一些有关未来的事。“先知”给我的感觉是可怕且不自在。他打量我,问:“你结婚了吗?”他必然对修女一无所悉:除此之外,他还问了我一些非常奇怪的问题,却没有告诉我任何我不知道的事。我不想再去看他。两周后,我熟识的一位修女来看我,我提及见“先知”的事儿。“我想见他。”她说。我当时应警觉不该再去见“先知”,也应打消那位修女想去的念头。然而,我却想,虽然“先知”没帮我什么忙,但也许对那位修女可以提供一些帮助。于是我们成行。

再次,当他看到我时,又问:“你结婚了吗?”我告诉他,我已将生命交托给主耶稣,而对天主教修女毫无所悉的人岂能作先知呢?他说:“你的脑袋应该被砍下来。”并以手指沿着我的颈子从后往前划了一圈。我开玩笑说:“我脑袋里的东西本来不多,不过,若没有脑袋,我什么也没了。”

他继续说我不应作修女,趁着年轻该做些别的事,我也继续辩解;他瞪视着我。半小时之内,我一点一点地退却,以致全然迷惑。我相信有些人确是坏到极点,无可救药,但我也开始怀疑我的圣召,怀疑天主的存在;我从不曾如此。其时,停止修道的念头确曾闪过我的脑际。我哭着从“先知”那儿走出来,感觉一片空虚。那时,我犹不知见那“先知”就是与魔鬼打交道。

回到修院,随我同去的修女说我之所得决非来自天主,否则我应感到深沈的平安。

我没有告诉其他修女我心乱如麻,且不想再当修女了,我怕惹恼大家。我孤单无援,没有人为我分忧。

当晚,我与魔鬼再次交手。我辗转难眠。我感觉有人掐住我的脖子,就在“先知”划过的位置;我无法哭救求援,有股力量迫我否认主耶稣、停止为他效力。我无法祈祷,那种经验可怕极了。最后我不得不呼求主耶稣的圣名,使掐脖子的感觉消失。第二天,修女们注意到我脸色很差,我告诉大家身体有恙。

那天,我们赴旧金山渡假。我一路祷告:“主啊,请帮助我。”虽然我不住求助于主耶稣,但不做修女的念头未稍停歇。到了旧金山,我待在房间里,拿起圣经,说:“主耶稣,我知道这是永生的话;求祢,我恳求祢,对我说话,告诉我有关我圣召的事,我应当成为修女吗?”

我打开圣经,圣经里的字变得斗大,好像谁在上面放了个放大镜。映入眼帘的是圣保禄宗徒书信,格林多前书七章 32-35 节,有关勉人为主献身童贞生活的教导:“我愿你们无所挂虑;没有妻子的,所挂虑的是主的事,想怎样悦乐主;娶了妻子的,所挂虑的是世俗的事,想怎样悦乐妻子,这样他的心就分散了。没有丈夫的妇女和童女,所挂虑的是主的事,一心使身心圣洁;至于已出嫁的,所挂虑的是世俗的事,想怎样悦乐丈夫。我说这话:是为你们的益处,并不是要设下圈套陷害你们,而只是为叫你们更齐全,得以不断地专心事主。”

当我恭读这段圣经经节时,一股美妙的平安与喜悦沛临我心。自那一刻起,我恍然我所经历的只是魔鬼的欺骗与攻击!我也感知天主对我的教导当远不止此。

之后,我参加了在峨纳罕市举行的神恩复兴研讨会,讲员是极负盛名的布道家魏轲生(Wilkerson,Ralph)。我见着了他,而他对我说了一句预言:“修女,你的双手已被上主传了油。”我答说:“我不想再听到任何预言。”

他打断我,说:“修女,你求问的是假先知。”他说那位“先知”毁了很多上主的仆人,使许多人离开教会。这是第一次有人告诉我那位“先知”是假先知。

在那次研讨会中,我与一位神父谈起我的故事。他对我说:“璞蕊修女,你实在不需要我多说什么了,你已经从他永生的话中寻得答案。”

然后,天主又再度引我遇见那位圣公会的牧师,就是他告诉我,我有医病的神恩。

在一次在他房间举行的祈祷会中,我告诉他我可怕的经验。他说,有人告诉他我要去见假先知,他很想阻止我,保护我;但天主不许他介入,因为天主要我从中学习三样功课,且天主会亲自保护我。他受感动在我见先知时为我祈祷。或许,正是他的祈祷在我

被攻击时帮助了我。正如他所说,我的确学到三样功课。一来我不应去见什么“先知”,我不应想预知未来,这与算命、寻找假神并无二致。我违背了第一诫--「钦崇一天主在万有之上」我的生命必须以天主为中心,我必须把未来完全交托在他手中,他

就是道路;我必须弃「我」向他。其次,我必须学习分别「判断】与「辨识」。当我第一次去见“先知”时,我知道不太对劲,但我以为不应判断他。我也感觉到魔鬼的出现,但我不确定,而以为那只是我个人的态度问题。从此我学得须为辨识魔鬼的神恩祈祷。

再者,我明白我当修女并非是我给天主的礼物,而是天主赏赐给我的恩宠。他赐我圣召是为从其话语中释放我,而非捆绑我。我必须每日跪在主前感谢天主的恩赐。

主耶稣的傻子

在回佛州的飞机上,我开始思考,既有这么多不相干的人同声说我有医病的神恩,当非事出偶然。我开始念日课,并恭读主耶稣平息风浪的经节(路八22-25),感觉似乎主耶稣亲口对我说:“你知道,我全权掌握万事万物,一切都服从我。但是,你有自由意志你可以选择。”主耶稣向我表示他决不会强迫我。

然后他给我一个意像--我有非常丰富的想象力,我相信这也是一种恩赐,藉此天主可以对我说话。在意像中,有一座屋子,我在屋子里,有一个人敲门,他看起来挺不错的,我开门请他进来。我告诉他:“看看各房间,请勿拘束,就像在自己家里一样。”我陪着他看完每一个房间。房间好多,间间都漂亮。突然,他来到一个锁着门的房间门前,门上注明--「私人禁地,请勿进入」。他转头看我,我才发现他是主耶稣。他对我说:“璞蕊,我为什么进不了这间房?”

我回答说:“得了吧,主耶稣,我已经让祢看过每个房间了,我想为自己保留一点。”在意像中,我听见主耶稣说:“璞蕊,你知道吗?如果你不打开这个房间,你永远不会明白什么是真自由。”我自问:“那房间里到底有什么?”

主说:“我会让你看到。”

在那房里有我的名誉,别人对我的看法;我不许主耶稣进去因为我想保有我的好名声、好形像。我想跟随主,却又想控制自己的生命,我不愿成傻子。至于什么十字架、背自己十字架的事儿,我想都不愿想。我听见主耶稣说:“我以为祢把生命献给我了。”我清楚想起我许下的誓言,我答应奉献我的生命给主;圣佳兰修女院之往日种种又回到眼前,我曾答应主,不论他向我要什么,我都不会拒绝。我看见自己跪在总会长修女及主教面前,我听见自己许下誓言。此时,我听见主耶稣说:“你以什么方式实践你的诺言?”

我说:“主耶稣,我爱祢,愿把生命献给祢--但须以我的方式。”然而,除非我完全放弃自我,且愿意为主耶稣作傻子,否则我的修道生涯永不会助我真正了解喜悦、平安、力量及勇气--切祢愿意赏给我的好东西。

就在那天的回程飞机上,我对主说:“主耶稣,你知道我无法回到佛州,告诉大家我有医病的神恩;这样好了,我只管祈祷,祢负责告诉别人。”

我回到佛州的修院,恢复往日的生涯--教书、参加祈祷会及做我该做的事。两周后的一次祈祷会,大家请我分享加州之旅。我原不打算谈医病神恩的事,可是当我站起来时,一位姊妹跳起来说:“对不起,修女,我有话要说,你有医病的神恩,你心里有数可惜你把别人的肯定看得比主的旨意还重。”

我看看这位姊妹,说:“我从没见过你,你是谁?”她是加拿大的自由作家。她说,有一天早上她刚起床,发现我的脸像浮在墙上。她还说:“我感知天主赐给你医病的神恩,你却为此害怕。”

她虽看过我的脸,但却不知我在那里;可是,天主圣神一路领她来到我的修院--唐帕市的方济中心(TheFranciscanCenter),也就是那次祈祷会聚会的地方。她对中心的一位修女说:“我来这里找一位有医病神恩的爱尔兰修女。”那位修女告诉她:“这里没有爱尔兰修女。”可是她很有信心:“她会出现的。”我实在想不起来曾见过这位姊妹。我看着她说:“你怎知道我是爱尔兰人?圣神告诉你了吗?”我当时对整个事情是采嘲笑的态度。她说:“我曾与你一起参加过奥兰多市的一次避静。”那是我病得愈的地方,她当时也在那里。她继续说:“你知道天主要你作医病服务,……”她继续往下说,但我却什么也听不到了。我手足无措地说:“啊!主啊!我一年级的课谁来教?我该怎么办?”当我正在东想西想的时候,一股美妙无比的宁静充满我,里面有声音说:“璞蕊,你为何操心呢?你相信你服从的誓词吗?我赐你神恩不是为捆绑你,而是为我的福音释放你。我顺从玛利亚及若瑟,我也服从天父。我要你做的只是服从你的长上,服从教会内的权柄,我的工作是藉着他们进行的。”

我紧接着说:“啊!感谢主,照祢这么说,这是我长上的问题了!”由此可见人是如何利用服从的誓愿来配合自己。我想说:“这下可好,事到如今,想我的长上及院长将不会同意我跟医病能力有什么牵连。”

我对院长说:“修女,有位姊妹想在杂志上发表文章介绍我医病的神恩。”

她注视着我说:“天哪!璞蕊!你可别与什么医病神恩牵连一起,这太吓人了。”

这是我所期待的。“别担心,修女,我绝不会讲出去。”我回答。

我想,如果再有人对我提这种事儿,我就表示我已发了服从的誓愿,我的长上不希望我多谈它。

三周过去了,一切相安无事。我假装为修会及教会的福利探心;骨子里,我为自己忧心:忧心自己能否成为主耶稣的傻子,忧心被人喻为「信心医治者」,而我也不认为主耶稣是信心医治者。又过了两周,我应邀为堂区一个妇女善会讲道,主题是祈祷我自认讲得不错,整整花了一小时谈祈祷,对医病则只字未提。两天后,我接到一位姊妹的电话,她曾参加上次讲道的聚会。她想跟我谈医病的事,令我讶异,因为在那次聚会中我并没提医病的事。不过我仍去看了她。那位姊妹告诉我她一生的故事,那真是悲惨的故事。她早想自杀,只是环境不许可。后来听人提起我,对我开始感到有些好奇,等见到了我,听我讲道之后,她觉得我不太对劲儿,她认为我太年轻了,懂什么祈祷。她起身离开会场,不相信我说的每一句话。

回到家后,她又想结束生命;然而就在那天晚上,她看到我走进她房间,伫立她床边,当时我的第一个反应是:“我并没有来

看你呀!我在我房间里睡觉。”“啊,不!”她说:“你昨晚就在我房间里,我无法使你消失。”很显然,天主利用我的影像连系这位可怜的姊妹。她告诉我,我的影像还开口说话:“你为什么不相信主耶稣?”她说,当时不管张眼闭眼总是看到我,把头转到另外一边,还是看到我。当她告诉我这些时,我想:“噢!主耶稣,要用我尽量在白天用,别让我三更半夜漫步街头。”

我听见主耶稣应我说:“你不是把工作分配好了吗?你祈祷我传讲。”

这位姊妹已经完全绝望了,她带着一丝希望说:“你认为天主有可能帮助我吗?”

不久,我得了流行性感冒。这位姊妹又来电话。她说她已经把我的信心交托给主了,他会照顾我的。也不过在两周前她还想自杀,现在却开始为我服务了!

天主的确碰触到了她的生命,她完全转向,又回到天主教会的怀抱之中。

就在那时,我对自己说:“璞蕊,不管院长修女怎以说,你都必须寻求并完成天主的旨意。”于是,我去见了一位神父,一位非常优秀的圣经学者。我不太愿意找别人谈神恩复兴,唯恐人们(太热心)了,以致只会轻描淡写地说:“这个嘛,只要随从圣神的引导就行了。”

当我告诉这位神父我的经历时,他说:“你知道吗,如果我是主,我现在就赶你出去。你到底要主耶稣向你彰显旨意多少次?天主只要你做一件事-一常说:“是”,就像玛利亚一样。天主尊重其子女,故祂只会请你完成祂的旨意,你并没有能力。因此,这不是你能不能做的问题,天主想知道的是你是否愿意说是,是否让他用你作合适的器皿。”

我说:“神父,可是我怎么知道什么时候该祈祷呢?我总不能就这样冒冒失失地找来一个病人,告诉他我可以为他祈祷使他身体痊愈吧。”他笑着对我说:“修女,你不须要告诉别人,如果主耶稣呼召你医病的事奉,他必会引你到有需要的人们那里,也会把有需要的人们引来见你。不过,有些话我要对你说清楚,身体治疗只是治疗的一种,另外还有情绪治疗、记忆治疗,最了不起的治疗是灵性的治疗。”

然后他执起我的手,说:“修女,回去吧!回到你的团体中,过你的团体生活。做你奉召为圣佳兰修女当做之事,如果呼召来自主耶稣,他会为你开路。”

灵性的治疗之后,我做了半年的怀疑论者。我医好了人们的病,却仍不相信主耶稣真愿用我为人医病。我认为,除非我完全改变而且变得十全十美,否则他是不会用我的。然而,主要教导我的还不止于此,他要在他认为所有病痛之最的事上使我有所学习。在一次祈祷会上,一位女士站起来,希望我为一位既瞎且瘫痪的妇女祈祷。我直觉的反应是:“既瞎且瘫痪?这事儿非同小可啊!主。”我才开步走,仍不真正明白自己只是主的器皿。我感觉天主要我去为那位妇女祈祷。我做到了。

当我去探访那位妇女时,我明白病痛可以做两件事。它可以依照你的祈祷意向及态度,使你成圣或使你苦不堪言。

当我进去时,房间里的那位妇女非常愤怒,而且已经放弃求助于主了。当我为她覆手时,我作了一次短祷,而感觉却如尖扎芒刺,这与我以前在教堂里拒绝接受医病神恩时的感觉完全相同。在祈祷时,我对自己说:“璞蕊,不要告诉她病会好,你心里有数这一切不过是心理因素,她会失望的。你双手的刺痛感只不过是你的想像罢了。”

我为她作了祷告,其时,我以为那只是个无害的祷告,起不

了什么作用。

几天之后我收到她的信。她说她原对我非常存疑,没有修女像我那样祷告。当我覆手在其瘫痪的手臂上时,她以为我用针扎她,好让她留下深刻的印象。她感觉有东西贯入手臂。半夜里,她的手臂获得了能力。又过了几天,视力也恢复了。

这位妇女的属灵光景完全改变了。天主藉此教导我,内在的治疗、属灵的治疗非常重要。如果灵不得愈,如果人不来就主,一切具属茫然。就像圣经所载,病人由屋顶坠入方能得主耶稣治愈(谷二 1-12)。主耶稣先说:“你的罪已得赦免。”然后才治疗他身体的病。 罪得赦免更为重要,那才是所有病痛之最。

爱尔兰的家

翌年(一九七二)夏天,我回到爱尔兰,有关我的消息已先我传回家乡,虽然我从不把医病的神恩挂在嘴边。我认为任何事说了不算,做了才算。一位朋友的父亲来见我,对我说:“我完全不信医病神恩那一套,可是我有一位朋友正住在医院里,请个人为其祈祷至少没有什么坏处。”

我去了医院,为一位患癌症濒死的妇女祈祷。大夫说她已无希望。当我离开医院时,我看见一人正为疱疹所苦,我也顺便为他作了祷告。那位癌症末期妇女几天后完全恢复健康,离院返家。医院曾再度为她作检查,但找不出任何毛病。患疱疹的病患也复原了。全镇都为我这位医病的修女沸腾了。人们不断来见我,打电话给我。大家只要看到着棕色制服的修女,就紧追不舍。爸说:“我本来以为你在美国祈祷够了,回家是度假的。”每当爸在田间工作时,人们总是大声嚷嚷着问爸我在那里。爸说:“我的天哪!璞蕊,你的朋友太多了。”

很多时候我待在丽姿姑姑家里,因此在姑姑家门前经常停着五、六辆车。大家都跑来找我,告诉姑姑她们的病痛,使她什么事也作不成。丽姿姑姑常说:“听到那么多病,我头都快炸了。”不久之后,我到纽瑞市的主教座堂祈祷。我有好些顾虑:大家都在谈论我,找我,我是在引人注意吗?很多人对我说:“要谨慎不要给自己找麻烦,主教目前还不知道。你以后打算怎么办?”坐在主教座堂里,我说:“祢看,主耶稣,我回家来是度假的,结果整天为人医病,这是祢的旨意吗?我可不愿意做任何违背祢旨意的事。”然后我求祂教导我如何为人们祈祷。

正当我祈祷的时候,一位老者走进来,在另外一边跪下。过了一会儿,他对我大叫:“修女,你愿意为我祈祷吗?”他举起手臂继续说:“我骑自地车跌倒,摔伤了手腕。”我叫他过来,问他:

“你听过我吗?”他说:“没有,我只是注意到你是个修女,心想你也许会为我祈祷。”

我为他祷告,他答应为我念十端玫瑰经。他回到圣母像前的座位,我听见他开始念玫瑰经。念到一半时,他抬起头来说:“主啊,刚才的祷告是有能力的祷告,祢能不能把它写出来?”我手的肿疼全不见了。”

我听见主说:“看吧!这人是我从街上引来了。这就是我带你回家的原因,为了接触我的子民。”我的第一个问题获得了解答。之后,天主让我看到一幅景象,在圣体柜上放着一个巨大、粉红色的电话。我以为这只是我的胡思乱想,想把这景象自心中除去,却在电话底下发现一张字条:“这座电话是交通的工具,人们籍它交谈,我也可以用它。当你使用电话时,人们听见你,但却经历我。”从那时起,天主要我利用电话为人们祈祷;这样就不需要去见每一个需要帮助的人,我唯一的工作只是在主耶稣前与人合一祈祷而已,而主是不受时空限制的。我第二个问题也获得了解答。当我重回总修院时,一位修女说:“有位弟兄想从英格兰来见我,请我为他祈祷,他患有非常严重的皮肤病。我对修女说:“他不必来见我,我可以用电话为他祈祷。”

他看着我说:“那样也行得通吗?”

我说:“我不知道是否可行,我们做了就知道了。”当那位弟兄来电时,我在电话上为他祈祷,他完全痊愈了。一位学校里的修女说该校一位女士的女儿患严重的皮肤病住在医院里,我不能去医院,但我要修女带那女士来见我。我与她一起祈祷。几天之后,她女儿完全康复,且其皮肤有如新生婴儿。我想天主有意让我比别人,看到也经历到这许多医治身体的事。

主耶稣是导师

阿拉巴马州,伯明罕市有位方济会的安洁总会长修女(MotherAngelica),她是首创卫星电视网络的天主教修女,向以才华及智慧著称。她听说我将与纽奥良市的寇汉神父(Fr.HaroldCohen)起在伯明罕市主持神父避静,特别邀请我到其修院带一次避静。我想这是多知道有关医病神恩的好机会,于是我携带各种不同医病的书同行,这些书的作者都是知名专家。我想我可以从病不得愈的人身上学得功课;当他们问我原因时,我可以告诉他们答案。第一天,我看完一本书的第一章,但到第二天早上,我什么也记不得了。一连好几天都是如此,不管我读什么,读过就忘。

终于有一天,安洁总会长修女拉着我的手领我进教堂,她指着展示圣体的圣体光,对我说:“如果主耶稣让你成为别人,他就不会让你成为目前的你。他即使祢成为璞蕊,那么--”她依然指着圣体说:“这就是导师,不要模仿别人,来到主耶稣面前,让他教导你。”那天,我决定每天奉献二至三小时作个人祈祷。天主教导我不必回答所有的问题。不是每个人身体的病痛都可得愈,但这与我无关。我的责任是宣讲主耶稣,而不是为他辩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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