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从将来的城市透射的微光-爱主永不迟-天主教星的家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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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从将来的城市透射的微光
     

  三十八世纪以前,在古代空旷的原野中,住着一个孤独的游牧者亚巴郎。有一天这个慢慢跟着他的牲畜,逐水草而居的牧人冷漠的心,忽然充满了新的兴奋。他要到客纳罕去,但这不是他的原意,也不是他的愿望。有声音这样命令他:“离开你的故乡,到我指给你的地方去。”同时他也得到一个特别的许诺:“我要将这地方赐给你的后裔。”于是,亚巴郎,这个孤独的游牧人、第一个聆听天主的人动身了,因为他,这位孤独的圣祖、第一位信徒,相信了他的天主的话。但他是如此孤独,如此和一切隔绝,而他得到许诺又是这样不可相信,以致有一天,他竟打破了从第一次听到天主的声音后,一直保持的沉默的服从,承认他的疑虑:“我主上主!我如何知道我要上有此地为产业?”(创15:8)

  许多世纪过去了。现在,牧人跟随着他们的牲畜在旷野中游牧的景象,已经很难得一见了。在几十年之内,绝大部分人都会居住在城市里或市郊。不过,如果我们把整个宇宙当作一个整体来看,我们会从这些训导人的表面现象之后,看到大规模的移民正在进行着。我们整个星球都在组织全世界,以应付愈来愈接近的千万人与日俱增的需要。一位社会学家曾说:“绝不夸张!我们这仆时代正处于人类历史的第二大分界线,它的重要性,绝不小于第一次历史分界线:那就是野蛮与文明的分界。”(A.Toffler,Future Shock,p.26)

  我们在朝向何处?朝向一个世界性的政府?一个蚁丘式的社会?一个巨大的强迫劳动营?一个享有自动化的幸福的自动化的人类?先知会使我们若望其中的一个社会而又恐惧另一个。专门研究将来的所谓将来学专家,会用许多统计数字和论证来支持他们的理论,为我们描绘最好的社会的画像。可是好战者却孤注一掷,要把一切都投注在实现他们的美梦上,希望见到在人吃人的技俩下挣扎求生的群众,能在公平和友爱的社会中获得新生。人类总在不断地制造一连串的痛苦和哀号;这是无可避免的,我们也不能漠视它,每个人对它都有责任。

  表面看来,亚巴郎过着和其他游牧人一样的游牧生活,从乌尔到客纳罕。我们也一样,每个人都必须过移民的生活,从一种文明移到另一种文明内,不断地尝试,把我们新移民的地方,建设得比我们所放弃的地方更好。多少工作需要我们去完成啊!

  我们说亚巴郎心里藏着一个不可相信的许诺。我们也一样!当基督在祂自己之内,实现许给亚巴郎的诺言那一刻,祂接着又精力充沛地宣布另一个新的许诺,我们称这许诺为天国。以我们现代的语言来说,如果我们不提醒自己,这一词与任何地理或政治单位无关,它很容易就变成一个过时的名词。其实,这好比一个口令,主要在显示我们受造的原因,和我们的生命朝向的目标是什么。上一章我要大家不要忘记我们的生命来自另一位,来自“他”,来自我们生命的慷概和奥秘的根源;我也提议我们与天主修好,承认我们是祂创造的,我们属于祂。在这一章,我们看到祂“言”显示:因为我们属于祂,所以我们的命运不只是做历史的一个小卒,或是漫无目的的,从一个不健全的、跛足的文明,游荡到另一个。我们有更好的命运。

  另一方面,我可能词不达意。也许,人免不了生活在不健全、跛足的文明之内;但无论健全与否,跛足与否,我们所生活的文明,总是我们自己的文明,我们不能逃避。天主要我们就生活在这里而不是在别的地方。不过生活在此时此地,一定有它特别的方式,而这就是我们所要改变的!如果亚巴郎只是和普通的游牧人一样,从一处移居到另一处,从这个帐棚移到另一个,和其他游牧人一样照顾他的羊群,有一天也和他们一样,长眠在沙漠里;而不是从一个帐棚移到另一个,从一地移居到另一地时,深深相信他的每一个行动,每一水骤,都是开创一种新的,他无数的后代都要追随的生活方式,我们对他的看法就完全不同了。至于我们,天主对我们的许诺就是天国。我们只需要怀着信心按着我们的时代的模式生活,深信我们的每一个行动,生命中的每一刻,都带有先知的色彩,都是在将来天主为人类准备的城市里的生活的开端。

  当然,我们可能被怀疑所包围。在我们种种的努力中,包含多少的无意义的事,多少愚昧,多少失败,像亚巴郎一样,我们也会问:上主、我们的天主,我们怎能继续相信祢的许诺会实现?天主曾给亚巴郎一个他可以了解的象征。祂对我们也一样。问题是我们如何去发现这些象征是什么,祂怎样给我们。

  教会是否天国的象征?

  教会受托,负责指出和评估天国的象征。不过,这先假定了教会本身是这天国之光的一个纯净的透射体。但教会可不就是所有的信徒吗?这一来岂不牵及一个大混合?保禄写给斐理伯的基督徒的信上,充满深切的忧虑,他说:“许多人行事为人,是基督十字架的敌人。”(斐3:18)但他也不缺欣慰,“我所亲爱的和所怀念的弟兄,我的喜乐和我的冠冕……”(斐4:1)因此,有喜也有泪,这就是教会的实况,即使对第一代的宗徒而言也是这样。我们何必为同样的经验而感到惊奇?

  在写给厄弗所人的信上,保禄说天主要使祂的智慧,透过教会显示给所有的人(弗3:11):“好使她在自己面前呈现为一个光耀的教会,没有瑕疵,没有皱纹或其他类似的缺陷”(弗5:27)。这是令人欣喜的情况!因为教会可不就是我们以上所说的,将来令人城市在现世的典型吗?她不曾宣称她要使一个全新的子民产生吗?首批基督徒深信,天主把全人类无尽的祝福,托给他们。他们认为自己是喜讯的先知,希望的酵母,友谊的传播者。这是多么令人欣喜的情景!他们称基督为公正的太阳,因为他们知道,太阳要透过它的光线照射到大地上,基督也一样,祂要透过以自己的神和火点亮的门徒而工作。一团火透放出来的热力,足以证明火的临在与活力。除此之外,教会不需要出示其他的证件,证明她对人的吸引力。这是令人欣喜的!蒙受恩宠的人,对于他人,除了是一种恩宠和美善之外,还能是什么呢?那些蒙受宽恕的人除了获得自由的人,除了深刻地把真理表现在生活中,广泛地把自由散布到所有人身上之外,还能有其他的野心吗?“我所亲爱的和所怀念的弟兄,我的喜乐和我的冠冕……”如果每一个基督徒都能说保禄当年对每个基督徒团体说过的这番话,教会是多么美妙的光和生命的中心!

  但圣保禄必须承认:“很不幸,他们行事为人,是基督十字架的敌人。”教会也有不少流泪的时刻。有些个别的教会,有时不但不是新子民的模范,反而成了展示堕落的人们各种错误的场所。嫉妒和争吵,不洁和冲动,虚荣和愚昧,狂妄和骄傲,兄弟之间的欺诈阴谋。这一切,保禄都曾在他自己的团体内,一一面对过。这是流泪的时刻!当我们自己也面对这种种情况时,不免过度敏感和怨忿万分。“教会”这一词曾使多少人耸肩表示失望;他们多么希望能再看到基督之火,照亮无数在现实生活的挣扎中,寻求基督的讯息的人们。“他们行事为人,是基督十字架的敌人。”这些人是谁?当然,我们会说那些与我们的想法、做法不同的人。事实上,我们自己又怎样成为基督十字架的朋友呢?让我们反省一下……

  公元前二千多年,亚巴郎需要一个象征。现在,公元后二千多年,我们也像他一样,是个疲累的朝圣者,我们也需要一个象征。这象征将是人与天主真正结盟的有形的证据,透过遮盖着教会的矛盾的、错误和欠缺的云雾,我们能否抓住这象征的一线之光?也许我们应该先学习如何观察……

  走向城市的光

  你有没有在傍晚或夜间走向一个大城市的经验?你有没有注意到,城里的光是如何在水平线上混溶而变成一团固定的光晕?这景象常使我们惊叹不已。想想,需要有多少的光(多少不同类型的光:街灯、广告、汽车灯、照射灯、反射灯、高楼大厦的灯等等),才能造成这团光晕!同时,在一个城市里,又有多少的人在生活着:活动、爱和受苦。我们和这一切,只是片刻的分离,因为这是我们的命运,我们必须成为它的一部份。我们的光来自这城市的光,也许现我们对自己所属的这一大群的人类,能有较深入的了解。

  我们的情况,和将来之城、天国、天主领我们前往的城市的情况是一样的。那将是一个整体,形成一体的人类,完美、得救、一心一德,由一颗心、我们的天主的心团结起来。不错,我们是在黑夜之中行走,但我们一同走向那难以置信,难以形容的城市――圣若望曾借秃笔一支,使我们感受到它的光辉。我们所知道的、圣若望所肯定的是这个永恒之城(他称之为天上的耶路撒冷)的光,就是天主的荣耀;是基督,是真光。那伟大的光将照亮了“新天新地”,它就是这个新人类,醒觉的、聚集的、有活力的,团结在复活基督的光里的新人类。因为他的爱和透射的力量,就是衡量宇宙的度量衡。我们对于在天主的光荣之内的人类的新生命,实在没有任何清楚的知识。不过,在我们一生中,当我们中黑暗的道路上行走时,我们可从照射到身上的这份光荣的反射上,预先见到它。在何处?基督会在何处让我们见到祂从真光里显现,就像当年他在山上显圣容一样?

  很好,你会说,我们不是特选的人,如伯多禄、雅各伯和若望,有幸能看见基督的圣容。但,我们是!我们的确是特选的人们。耶稣在最后晚餐中对他的门徒说:“不久以后,世界就再看不见我,你们却要看见我,因为我生活,你们也要生活。”(若14:19)复活后,基督不但没有遗弃与祂相处了三十年的人们,而且还把自己的生命的神秘力量,种在世上,如果我们不能掌握这一点,我们就完全不了解基督信仰。

  纳匝肋人耶稣,隐居了一段很长的时期,然后才让众人见到他神圣的人格的深度。福音记述耶稣显圣容的用意主要是要表示:从祂人格的深处,可放射光辉,照耀祂的脸孔,转化祂的容貌,显现祂的真性:祂是天主子。

  这个从隐蔽到显示真名,从晦暗到光明,从平凡的表现到确定的揭露的过程,就是祂统摄一切:宇宙是、人类历史、我们的生活的法则。每一种东西,表面看来是混乱或荒谬,平凡或无意义,无用或有毁灭性的;但基督曾在我们世界的中心,装置了祂自己的核子反应(容我这样说),祂自己的革命!“不久以后,世界就再看不见我,你们却要看见我,因为我生活,你们也要生活。到那一天,你们便知道我在我父内,你们在我内,我也在你们内。”(若14:19-20)耶稣完全遵从天父的旨意,并藉此而使祂的光荣,从祂的人性透射出来。就在祂决定前往耶路撒冷,为祂的朋友交出自己的生命那一刻,揭露的时刻就开始了!这在我们也一样。每当我们遵从天主的旨意――说得明白一点,每当我们按照天主对我们的期望,使自己的生命,成为他人有用的礼物时,我们自己的揭露就开始了。那可能是揭去我们眼睛的障碍,使我们看到基督的力量,不断地在世上起作用;或者可能是向他人揭露我们自己的生命,好使基督的某些奥秘能照射出来。

  我在前面提出一个问题:我们能否透过遮蔽着教会的人性的脆弱,瞥见教会是为所有人而设的象征?现在我要把这个问题再推广一点。我们如何能驱散遮蔽教会的云雾,使教会成为将来之城的象征和能再度闪耀光辉?我们已找到答案了。不断被种种教会内部的问题所困扰,不断地为有关形式、语言、结构等问题而争论不休,我们会不会因此而见不到天主对教会的旨意?要完成天主的旨意,从来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教会却清楚地意识到它的存在。值得注意的是:无论我们以默默地作证的戴比尔或公开地作证的加玛拉为例,我们都可找到一种现象:所有为主作证的大人物,都是从他们的圣召最简单的方面开始。让我们举几个简单的例子说明。福音的信徒真是这样难了解:忠于事实的真理、思想正直、对交谈开放,就是实现天主旨意吗?福音信徒很难了解提倡社会正义和在移民、难民、外国劳工身上实行社会主义,就是实行天主的旨意吗?福音信徒很难明白克服孤独、抵抗无助、在为与人之间建立更好的连系,就是实现天主的旨意吗?

  在印度隐居的本笃会会士李沙鸥神父(门哲宁神父的追随者)于一九七三年十二月去世前不久,写过以下一段发人深省的话:“天上的耶路撒冷不是将来的美梦。它是属于现在的。我们只须极力使人明白的道理。它是如此简单,以致没有人要相信。这种情形,全拜对每一件事都加以分析的笛卡儿学派所赐!”

  天国就是现在。基督现在就透过祂的门徒,透射祂的临在与光荣。祂甚至以最惊人的方式,把祂的光荣显示给最期望这光荣的人,因为祂比我们所想像的更接近我们。让我用以下这个简单但极感人的故事(不是我自己的),解释我所要说的一切:

  “圣周苦难日下午三时。我驾车从伯帝京到麦开斯。在这段长途的旅行中,我曾在某处停下来何处和欣赏摩洛哥原野的春天景色。我年轻又自由,我要尽情享受脱离一切约束、家庭、社会……的自由。明天,我就要做这做那,要实惠我的计划,确保我的成功。各种文件都准备好了,只等我去签字。不过此刻,在这圣周苦难日的下午三时,我是自由的。我站在一条沙尘滚滚的路上的一座小橄榄树林附近。你猜发生了什么事?我该怎样描写那幅图画呢?基督,满身鲜血,在一团反映着这个摩洛哥春天,然而又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光辉之中。在一刹那间,祂向我走来,这们光荣的和被钉的基督,正步步向我走近。我感到眩晕,我告诉自己,这是因为阳光照射的缘故。我走到附近的一个农庄取水喝并向他们问路;然后我回到那里,坐在橄榄树林里。

  “你猜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忽然之间,我有这种新的看法,这种欢怡和确定的感觉?为什么我情愿找廉价的施舍而不住麦开斯豪华的丹瑟旅店?我应该怎样做?我应该到那里去?

  “经过这样长期的争取和冒了这样多的危险,我才争取到我的自由。可是现在,只几秒钟之间,我就向这一们‘祂’投降,把自由交给祂。祂的脸貌我再也不能见到了;但祂的临在我是确定的,虽然当时只是我自己一个。二十年过去了,对祂的临在的肯定,在我内心越来越强。不错,我非常肯定天主对人,对每一个,对世界,对之个世界,这种令人难以置信的温柔;是的,我肯定祂非常亲密的临在。我所需要做的,只是把注意集中在这张脸孔,这美丽而忧伤的,复活和被钉的基督的脸孔上。”

  与我分享这个故事的女士又说:“不错,我已受到将来之城的光所照耀了。请你记住这一点,并等待你自己被光照之日的来临,因为我曾见过这光,并靠它而生活了这许多的日子。天主就是自由。祂在祂选择的时刻临到每个人身上――从一闪光中,在一线希望间,在令人眩目的、确定的一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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